*繼續的……18N(掩面)

《十三》










  不敢望向紮克斯,克勞德乾脆抱緊了紮克斯,順便把臉埋在紮克斯的脖子間。但下體傳來的痛楚強行要他得知,他們在幹什麼。

  雖然不是去到忍受不到的地步,但仍然比克勞德想像中要痛。即使有著精液的幫助手指進入得尚算順利,卻沒怎樣減輕異物入侵的不適。

  克勞德吃力地喘著氣,希望能藉著深呼吸減輕痛楚、或者轉移視線,然而兩樣卻也做不到,只覺身下對異物的入侵越來越敏感,對於異物的形狀也越來越鮮明,鮮明到甚至連紮克斯指腹上的指紋也描繪了出來。

  手指不斷按摩著緊緻的密穴,不慌不忙地替它放鬆著同時把它擴大,還有意無意的搔癢著敏感的肉壁,搜括著未經人事的柔軟。一次又一次的按壓都為克勞德帶來陌生的刺激。

  「啊……」隨著手指的數目越來越多,紮克斯的動作也越來越深入。克勞德有點不安的抓著紮克斯的肩頭,用力得不知有沒有在他肩上留下抓痕。只是紮克斯對克勞德的舉動沒什麼反應,靜靜的在克勞德體來越探越入,探索著連克勞德本人也不知道的地方。

  止不住身體的顫抖,下身的繃緊更是流露出克勞德的緊張。紮克斯撐起了上半身,貼近了克勞德的臉側,輕輕舔著早已變得紅潤的耳垂,每一下的啃咬都給克勞德帶著一絲絲令人心癢的閃電快感。

  隨著快感而帶來的是羞恥感。本能與理智的衝突令克勞德的身體更為緋紅。克勞德難堪地別過了頭,下意識想要避開紮克斯靈活的舌尖,只是察覺到克勞德的逃避,紮克斯就反而不肯放過他,死纏地執意要更挑起克勞德的慾火。

  「不…嗚嗯……」能忍受痛楚的入侵,卻忍受不了紮克斯的挑釁,抵抗的說話就這樣溜了出來。當然,他沒有真正的抵抗,因為自己的身體也在渴望著紮克斯,近乎饑渴的地步,疼痛且灼熱得就連克勞德也想要卻步。

  克勞德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學會壓制自己,除非被刺中自己最避諱的痛處,克勞德就已經沒有怎樣太過表達自己的情感,到了現在對自己的自制力倒是蠻自豪。然而,對著紮克斯時他的防衛卻變得脆弱不堪,單單堅持不放縱自己就已經做不到。

  「啊嗯!」又軟又濕的觸感轉移到耳朵裡,明明只是細微的動作對克勞德來說卻是蠻大的衝擊,驚慌之下克勞德一個不小心就讓拚命壓下來的呻吟聲漏了出來。一開始了第一聲,接下來的就一湧而上,克勞德再也堵不住。「啊…唔嗯……」

  呻吟聲聽起來是多麼的愉悅和甜膩,單單的羞恥心已經阻止不了由快感所驅使的呻吟聲。紮克斯似乎很滿意,在克勞德的臉旁落下碎吻,令此時神經更為敏感的克勞德承受更大的刺激。

  「…紮…紮…克斯……」帶著微微哭音的克勞德仍不死心的想忍耐著呻吟聲,喚住紮克斯希望他不要再做這些令人覺得害羞的舉動,只是這也是弄巧反拙,紮克斯更刻意發出淫穢的聲響,不斷挑撥克勞德的底線。

  克勞德欲拒還迎的推著紮克斯的腦袋,突然紮克斯抬起了頭,克勞德才第一次見到紮克斯臉上滿是大汗。他帶著稍為痛苦的忍耐神色咬了咬牙,大腿無意間磨蹭到的硬物讓克勞德記起,一直只有自己有舒服。

  咬了唇一下,克勞德很艱難的把僅有的勇氣拿出來,低聲的道:「……可以了……」

  克勞德低著頭,讓他見不到紮克斯此時的表情。再次見到紮克斯的臉時,紮克斯正把他的灼熱推進他體內。不太溫柔也不太粗魯的動作,克勞德還是痛到一陣暈眩,胸口在那一剎被巨大的壓力所逼住,最簡單的呼吸也停頓了數秒,幾乎就窒息了。

  痛到連聲音也發不出,但克勞德在那一絲的意識幫助下努力的調節著呼吸,讓本來從指尖退去的血氣終於再次上來。待暈眩感過去,仍只是勉強適應那難耐的痛楚,克勞德再次對上停下動作,但臉色比剛才更為難看的紮克斯。

  「克勞德……」魅惑而沙啞的聲音詢問著克勞德的意願。明明有著深沉的慾望卻又強行止住本能的衝動,對克勞德來說,紮克斯還是太溫柔了。

  這個人就是這樣,永遠都先顧他的意願而不理會自己的情況,這個人總是對他太好。

  笨蛋。突然間,克勞德很想笑出來,只是還沒能發出任何聲音,稍稍用力就已經刺激到下體的神經,帶著痛苦的低吟代替了笑聲脫口而出。

  不過,即使笑不出來,至少也要告訴他,所以克勞德忍著不適,一字一字的吐出來:「……快…快點……不用…那麼…溫…柔……」覺得說話還沒那麼有說服力,克勞德甚至以行動來表示,即使他清醒過後一定會羞到撞牆——他主動把雙腿繞著紮克斯的腰,然後獻上在這場激情中顯得毫不起眼的蜻蜓點水一吻。

  一得到克勞德同意,紮克斯也沒再等了。他用力一挺,毫不留情地立刻挺進克勞德的最深處。痛楚瞬間被剛才所不能比擬的快感代替,對克勞德發出更猛烈的攻勢。

  還沒來得及建起防禦,克勞德被快感的波浪入侵得毫無還擊之力,就連壓抑著呻吟的能力也沒有剩下一絲。即使死命抓住紮克斯的肩頭,但克勞德還是覺得自己快要被快感所沖走。

  「…啊…啊哈…不…啊啊…啊哈……」被快感沖擊到不知羞恥為何物,克勞德唯一能做的就是拋開一切埋進紮克斯的懷中發出呻吟。

  淫糜的水聲令克勞德感到難堪同時也是那麼煽情,加上猶豫催情劑一般的呻吟聲令紮克斯更賣力的取悅克勞德,再次安撫起再因結合而站立的幼嫩。

  「…太…啊啊…咿……」眼角流下激昂的淚水,克勞德一邊哭著一邊甩著頭,濕透的髮尖沾在臉龐,感覺實在不太舒服。不過他完全沒空閒時間去理會這些,因為他連說話都已經做不到了。

  「克勞德…克勞德……」不知從何時,紮克斯不斷在克勞德耳邊低喚著克勞德的名字,混亂中的克勞德沒能去理解名字中所帶著的感情。

  隨著紮克斯動作的加快,克勞德幾乎快要直接昏倒,太大的快感令他完全吃不消,根本是一種懲罰。他沒想過做愛可以真的帶來如此的震撼,不過,會有這種快樂,大概就只有對著這個人的時候。

  「…啊啊…啊嗯…紮…嗯哼…紮……」很想回應紮克斯的呼喚,只是過大的海浪不斷沖拍著克勞德,讓他完全無法喊出紮克斯的名字,只能口齒不清的喊著單字。

  不行了。克勞德把拳頭握到發白,在達到高潮的一刻發出了最亢奮的聲音,白色的液體撒在二人的腹間。而同時克勞德也隱約聽到紮克斯的低聲悶哼,體內立刻被紮克斯的體液所充滿,黏黏稠稠的卻令克勞德很滿足。

  「唔嗚。」再聽到一聲呻吟,身上突然多了一股重量與溫暖。克勞德恍了恍神,良久才回到現實之中,只見紮克斯已經完全壓在他身上,平穩的氣息代表他已經沉沉的昏睡過去。

  剛才的事對他來說比夢還要虛幻,還沒平息過來的克勞德還是感到一陣迷糊。紮克斯直接壓在他身上為激情後的餘韻所保溫,也一直留在克勞德裡面沒有抽回出來。

  本已退回普通臉色的克勞德臉上再次一紅,不但體內被充滿,就連心裡也是滿滿的溫暖。但克勞德知道夢睡過來,隨著早晨的涼風會把這一切溫暖都帶走,剩下的會是挽回不及的後悔。

  吸喜歡的人的血,或者被喜歡的人吸血,吸血鬼也會因而發情,因此被視為最古老的求偶方式。克勞德只是沒想到,他的心情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表達出來,應該說,他根本沒打算要表達出來,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

  為什麼你要跟我做這些事情呢?克勞德忍不住埋怨。難道他發現了自己的異樣,想要幫自己?但這樣他不就知道了自己對他的感情嗎?

  克勞德偷偷的縮成一團,既害怕又不安,但卻又想讓自己更能躲在紮克斯之中。默默的把這一晚的事情收在心中,克勞德有點慶幸自己的慾望沒有完全消去他的理智,讓他還能記得這一晚的事情。

  明天以後……大概不可能像以前一樣了。這一晚,克勞德只能把心神花在忍哭上,完全沒能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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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還是練習!傷眼別打我!(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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