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巨米奈❉

只想對你說——可以請你們收歛一下嗎？

*TSC紫袍考試文

　　「漾學長，其實……沒什麼，我只想對你說一件事。」

　　「嗯？」

　　這一整風波，就是由那一句好心做壞事的話所引起。




　　Atlantis學園，一年四季天氣晴朗，每天都十分適合……發呆。

　　「吶，漾漾，究竟那傢伙跟你說了什麼？」

　　「咦？那傢伙……指誰？」

　　「就是萊恩的弟弟啊！」

　　褚冥漾微微失神，這陣子都不在狀態的他進化到就算在跟友人吃午飯都可以魂遊太空，良久才接收到友人們的話。褚冥漾歪了頭，於是開始翻找到記憶——雖然失神的他並沒有太認真去翻。

　　可是，那件事情不用刻意記，也會自動浮上來，想忘也忘不了。

　　「怎麼突然提起丹恩了？」望見千冬歲一提起丹恩時的不屑神態，身為他代導人的褚冥漾只得汗顏苦笑。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總是要互相看不順眼，明明當事人已經被人漁人得利——現在並不在他們這堆之中，而是去蜜運中。

　　「喵喵也很好奇丹恩跟漾漾說了什麼啊……」喵喵伏在桌上，翠綠得像湖水般的眼睛望向了褚冥漾有點心虛移開的視線。「自從那天丹恩跟漾漾說過話後，漾漾就變得好奇怪喔。」

　　事情發生在一個星期前。簡單點來說，就是丹恩突然去到褚冥漾他們的課室，以極為曖昧的一句「漾學長，我有話想對你說。」便把褚冥漾召了出去。

　　一開始丹恩並不是那麼看起褚冥漾，因為他眼中只有哥哥，就連入學園也是為了哥哥。不過畢竟丹恩是新生，即使在這個世界裡不算是新生但對學園裡的事情還不熟悉，再加上褚冥漾似乎有點天生的母性，就算過了代導期還是繼續照顧丹恩，於是二人的關係也變得很不錯。

　　因此本來丹恩去找褚冥漾完全不是稀奇事，只是丹恩語氣曖昧，褚冥漾回來後的反應又變得很奇怪，讓千冬歲等人開始懷疑起來。

　　「誰奇怪了……」口上反駁，只是語氣聽起來也有氣無力，只能怪褚冥漾不太擅長說謊或者隱瞞事情。

　　「啊！」喵喵忽爾拍案而起，誇張的叫聲有點令本來已經心不在焉的褚冥漾嚇一跳。「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

　　「妳知道什麼了？」見喵喵臉上滿是發現新大陸般的喜悅，褚冥漾心裡湧上一陣不安。

　　「丹恩一定是跟漾漾你表白了！然後漾漾就在煩惱究竟該不該回應他……但漾漾你不是已經有學長了嗎？」

　　「表白？什麼表白！」在喵喵發表她偉大的結論時，褚冥漾同樣拍案而起，揮動著手臂否認喵喵的說話。只是喵喵仍然一臉認真，似乎沒有把褚冥漾的抗議納入考慮範圍。

　　「我知道要選擇是很困難，但你拖泥帶水的話會令三方面都很痛苦的啊。所以漾漾還是快點決定吧！」

　　不，等等，為什麼會提到那個人啊？那個人是妳的夢中情人對吧？妳是想他搞那檔子的事嗎！

　　「漾漾，你究竟在猶豫什麼？你不是要跟我說想答應他吧……那種人有什麼好！」千冬歲危險地托了托眼鏡，最冷靜的同樣是最沒有常理的人終於陪無端當起戀愛顧問的少女一起瘋起來。

　　「我沒說過那是表白！那才不是表白！說起來，我們都是男的，哪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褚冥漾急得幾乎要翻桌，因為他有點敵不過友人無視自己意願無視得那麼徹底的特異功能。

　　「聽我說，立刻拒絕那傢伙！」雙手撐起身體、千冬歲猛然起身欺近褚冥漾，氣勢逼人令本來就蠻膽小的褚冥漾怯怯的往後挪了挪身子。

　　「才不是！你們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褚冥漾眨了眨眼，只覺自己後無退路，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你——啊、哥！」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千冬歲，視線忽然從我身上移開，由蠻有恐嚇意味的語氣來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變——原來千冬歲真的會變臉，像小孩子般閃亮的眼神和天真的語氣是什麼一回事？

　　褚冥漾這時才記起，今天千冬歲來餐廳的動機並不單純，因為他跟夏碎約好在餐廳等，待會一起去圖書館。

　　雖然很慶幸終於從那場胡鬧逃出來，然而很不幸地，有八成機會那個人是會跟著夏碎的。褚冥漾不斷在祈禱，希望是中了那兩成機會而不是那八成——但別的地方又不見他那麼容易中獎，不想中獎時卻又中獎。

　　啊，真是中大獎了。

　　「夏碎學長好！學長好！」

　　「午安。」夏碎微笑的回應著喵喵有活動的招呼。不過前面的是一片風光明媚，後面卻是一片雷雨交加，雖然夏碎本人完全沒有受那片低氣壓所影響。

　　「學長是來吃飯嗎？」依舊不改傾慕之情的喵喵，見到冰炎就立刻發出花癡的粉紅心心，有意不意的接近冰炎，完全無視那層怨氣。

　　妳剛才不是說他——那個嗎！褚冥漾忍住了吐槽，但即使只是在心裡吐槽也不禁要為那個字眼消音。

　　「不是。」心情極度差劣的冰炎簡潔有力的以從地獄傳出來的聲音回應，喵喵和千冬歲倒是沒被嚇怕，就只有褚冥漾瑟瑟發抖——反正這個地界只剩下他一個地球人。

　　見冰炎兩個字後便沒了下文，夏碎好心（或者是刻意）地解釋下去：「因為最近聽到蠻有趣的傳言，再加上剛才聽到的證言，所以冰炎就嚷著要找當事人來澄清一下——喔，冰炎，不要破壞公物。」

　　夏碎笑著把冰炎錯過夏碎而打進桌上的拳頭溫柔拿了出來，拍了拍桌子讓桌子自我回復後，還快樂地繼續落井下石：「冰炎，當事人就在眼前喔，快點去問清楚，他究竟是不是有接受人家的告白吧。」

　　沒有！我沒有！說起來，那告白究竟是從何而來？我從沒有說過告白這兩個字！褚冥漾在把這段吐槽吐出來前，卻被冰炎的一個老虎盯上兔子般的眼神瞪走。

　　當褚冥漾幾乎被快要凍結的空氣壓死前，冰炎似乎想說什麼，只是更搶在前面的卻是他們以外的人的聲音。

　　「漾學長！」

　　會這樣喚褚冥漾的，大概就只有那人。眾人往聲音的來源一看，果然見到一年級的丹恩，單手拿著食物的盤子，另一隻手就在向褚冥漾揮手。

　　「丹、丹恩……」褚冥漾吃吃的笑著，對完全沒留意到他的慘況的丹恩也揮揮手。

　　不過他這樣一喊，冰炎卻也沒有說什麼。然後，冰炎露出有史以來最難看的臉色，把銀色長髮往後一甩，冷冷的拋下一句：「關我啥事。」他望也沒再望褚冥漾，然後十分乾脆的離開了。

　　不，在離開前，冰炎確實十分兇狠地盯了丹恩一眼。

　　全身因冰炎不善的氣息而冒了一身冷汗的丹恩，愣了愣，才回過神向褚冥漾問道：「我……有得罪那位殿下嗎？」

　　千冬歲以眼神瞪走他的疑惑，然後抓起褚冥漾的肩頭，有點趕客意味般道：「快點去追回學長吧，去！」

　　「但、但我追來幹嘛……」

　　「告訴他你不會接受丹恩的告白啊！」

　　「告、告白？誰的告白？我的？」另一個當事人丹恩再次發出疑問，只是他跟褚冥漾一樣，被人無視了意願，像小雞般被千冬歲一把抓住。

　　「快點，去！」千冬歲一邊往褚冥漾的屁股上一踹，喵喵也在旁一起催促著。

　　好痛！褚冥漾張開口發出了無聲的哀號，「砰」的一聲大字型地伏在地上。雖然後面被踹得骨頭幾乎碎掉前面也摔到紅腫，不過褚冥漾還是連忙爬了起來，以免後面無良心的人再踹多幾腳。

　　目送褚冥漾跌跌撞撞的跑走後，千冬歲便勾起了冷笑，轉向了被自己揪住的丹恩。

　　「好了，你也是時候說出真話了。」

　　雖然一向氣勢不甘下於哥哥的拍擋，不過剛才被他們之間的對話所嚇倒，丹恩反而一時之間作不出反應，沉默半晌才能發出一聲：「……呃？」






　　褚冥漾現在仍然住在黑館裡（由於身份變得特殊了，褚冥漾暫時還是搬不出去），不過由於冰炎最近突然有很多任務，在黑館裡褚冥漾都不會見到他幾面。而這幾天裡自己也是有意無意的避著冰炎，因此他一次也沒有見過冰炎。

　　自從終於敢用自家的浴室後，褚冥漾也再沒有進過冰炎的房間。站在門前，也讓褚冥漾緊張萬分。

　　不過，其實褚冥漾不太明白自己要說什麼、或者是從何解釋……應該是，褚冥漾根本不知道冰炎究竟為什麼生氣，雖然怎樣看也好，冰炎也是對自己生氣。

　　算了，無論如何，先道歉就好……

　　深呼吸、深呼吸。褚冥漾準備要敲門的時候，門卻毫無徵兆的被打開了。門後面，果然還是那一臉的不悅。「呆站在外面幹嘛。」

　　被冰炎不爽的語氣一嚇，褚冥漾難得的勇氣全部就付諸東流，自覺自己在冰炎面前立刻縮到很小很小。「沒……那個……」

　　「別站在門外，擋路。」

　　以為冰炎在趕自己走，誰知冰炎一把拉住手臂，手上傳來令人吃痛的力度同時，自己也被拉進房間裡去。「砰」的巨大摔門聲告訴褚冥漾，前面只有死路一條，沒有退路。

　　被冰炎一甩開，褚冥漾便幾乎要摔在地上。才剛站住身子就要面對冰炎莫名的怒氣，令褚冥漾一頭霧水。

　　「那個……你在生氣？」雖然是明知故問，褚冥漾還是覺得確認過比較好。

　　冰炎坐在床上，挑起了眉。「你怎麼在介意我是不是在生氣？」

　　您老大發出那樣的低氣壓怎樣叫人不介意！

　　「沒啦，因為……我不太知道學長為什麼在生氣，所以……」只見冰炎的眉越皺越深，褚冥漾立刻便發覺自己應該是說錯話了，於是他立刻改道：「不、不啦！只是我大概把學長惹火了，所以想來道歉……這樣？」

　　雖然，把話說多一遍好像沒什麼效果。

　　冰炎沉默了良久，害褚冥漾很想直接丟出移動陣逃走，雖然失敗機率大概是百分百。然後，他伸出了手，雖然褚冥漾不安的退後兩步，卻還是沒避開冰炎的動作，讓他直接扯住，往他自己一拉。

　　不過這樣被一扯後，褚冥漾發誓不再被人這樣扯了——這樣一扯，真的會被扯去直接見阿嬤。

　　忍住咳嗽的衝動，褚冥漾被逼對上冰炎變得深紅的雙眼，雖然褚冥漾印象中冰炎的雙眼比較鮮紅、比較像血。「這幾天幹嘛在避我？」

　　「呃？」

　　「是在那小子找你之後吧……你開始避著我。那天明明說要我教你課業，卻給我爽約！」

　　正中紅心，褚冥漾想起了那羞人的對話，於是他立刻移開了眼神，當然這樣的舉動完全被映入冰炎的眼中，完全挑起冰炎的不悅。

　　「哇——學、學長？」慘叫一聲，褚冥漾被狠狠推倒在床上，冰炎也順勢壓在他身上，完全壓制住他的掙扎。

　　「怎麼要避著我？還是……」停頓了一下，冰炎瞇起了雙眼，而褚冥漾也有點猜到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於是，褚冥漾立刻大喊否認：「那些什麼表白是假的！完全沒有這回事！只是喵喵他們在胡說罷了！」

　　雖然不太清楚冰炎在想什麼，但見到冰炎的眉頭稍稍鬆開了一點，褚冥漾就知道自己說對了話。不過下一秒，冰炎再次鎖緊了眉頭：「那你為什麼要避著我？還是因為那小子的話吧？」

　　「那個……」褚冥漾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竟然紅起臉來，支支吾吾的始終說不出來，最後只得帶著幾乎是等於無的希望問道：「可不可以不說？」

　　「不可以！」冰炎落下了不容分說的命令，褚冥漾也知道自己不說的就只有被種掉的下場了。

　　說了是死，不說又是死……上天，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好吧，人始終要向現實低頭。褚冥漾顫了顫身體，很不適應冰炎壓下來的重量，然後抱著必死的心低聲的道：「但你要答應我，不能生氣。」

　　冰炎冷嘖了一聲，強忍下不悅，雖然褚冥漾這副樣子已經令他有夠生氣了。「好，但你不能再隱瞞任何事情。」

　　褚冥漾點了點頭，在掙扎了數分鐘，直到冰炎想直接把他摔下樓時，褚冥漾終於開口了。






　　就如眾人所知道的，丹恩在一個星期前的那一天把褚冥漾叫了出去。

　　一反直接開門見山的態度，那天的丹恩顯得有點猶豫：「漾學長，待會有空一起去圖書館嗎？」

　　「圖書館？」有點疑惑丹恩的語氣，不過褚冥漾倒也沒想太多。

　　「嗯，我想找些資料……那些東西漾學長也提及過的，有關樹人的，所以我想漾學長幫忙。」轉了轉眼珠，像是小心選擇用詞，丹恩良久才把話說完。

　　「啊，抱歉，待會我有事要做。」褚冥漾苦笑著，因為當天他正正就要約了冰炎要討論有關課業的東西。

　　「果然……」丹恩皺起了眉。「漾學長……是約了那位殿下嗎？」

　　褚冥漾稍稍驚訝。不過丹恩也知道他跟冰炎很熟這件事，有好幾次也是因為跟冰炎有約而婉拒了丹恩的事情，雖然有點驚訝丹恩像是已經知道的樣子，不過褚冥漾很快就理解了，而他也沒有怎樣特別隱瞞的點點頭：「是啊……不如我明天再跟你去吧？明天我比較有空。」

　　遲疑了一會，丹恩看似有點不情願的點點頭。褚冥漾當然也感到不好意思，畢竟之前答應過可以隨時幫忙的人是他，現在卻經常做不到。

　　不過丹恩擔心的似乎不是這件事。「那個呢，漾學長。」

　　「怎麼了？」

　　「漾學長，其實……沒什麼，我來的目的不是想請你跟我去圖書館，只想對你說一件事。」

　　「嗯？」跟丹恩有點吞吞吐吐的語氣不同，褚冥漾很乾脆的讓丹恩繼續說。

　　「就是，雖然我是沒什麼資格可以說……」丹恩歪了頭，瞄了瞄褚冥漾，最後卻只是盯著地板說，雖知這樣自己很沒禮貌：「可以請你們收歛一下嗎？」

　　「……呃？」不知道「你們」是誰，也不知道要收歛什麼，褚冥漾也同樣地歪住頭。

　　「因為你們真的好閃，閃到別人都要帶墨鏡。」丹恩一臉認真的說出應該是笑話的東西，害褚冥漾聽到完全傻了眼。「那位殿下和你一起實在很矚目，我絕對沒有反對你們或者反對同性戀的意思！只是樹大招風，特別是女生們都像怨婦一樣恐怖，就像剛才……所以我怕漾學長會有什麼事才……」

　　「等等、你說誰是同性戀了？我嗎？」褚冥漾望了望四周，發現在場的只有丹恩和自己，才又驚又恐的問道。

　　丹恩反而像天真的寶寶般眨了眨眼，但明明口中卻是說著不是常識的常識：「但你們明明都那麼親密，哥哥也是這樣說，我也看得出啦！啊，漾學長不用害羞，在這個世界裡什麼同性戀是很正常啦，又不是什麼怪事……」






　　事情是怎樣完結，褚冥漾也不太記得，他也不知道丹恩有沒有把那個錯誤的觀念改正過來，於是整件事也不了了之。

　　「這、這就是事情的全部啦……學長你別怪丹恩說出那樣的話！學長又怎可能跟我一起？又不是同性戀、哈哈……」見聽到事實的全部後的冰炎臉色越來越差，以為他是因為被以為是同性戀而不快，於是褚冥漾也連忙解釋，可是事情似乎越描越黑，因為冰炎漸漸露出了一副幾乎想把他捏死的表情。

　　這很難怪冰炎。

　　「褚，你覺得我們是什麼？」冰炎很難得才保持到一張撲克臉，忍住了嘴角的抽動問道。

　　「……學長與學弟？」褚冥漾小心翼翼的問道，但見冰炎的情況沒有舒緩到一點，他立刻改答案：「代導人與學弟？還是……朋友？」

　　「你給我滾出去！」冰炎一個翻身，直接把慘叫中的褚冥漾丟往門外，也不管他是用臉把門撞開。




　　褚冥漾之後哭喪著臉去找友人，卻發現友人都是一臉燦笑，之後還聽到丹恩對自己的道歉。

　　脫離友人的嘲笑，和得知冰炎生氣的原因，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FIN？

EXTRA：







　　得知事實真相的人，包括冰炎的拍擋——夏碎。

　　「啊啊，冰炎，想不到……你會被人拒絕得那麼可憐。」說時，夏碎掩住了臉，但怎樣也遮不了肩頭的發抖。

　　「……你還笑。」可恨到讓冰炎咬牙切齒，冰炎卻什麼也做不到——因為這次確實是他的失策。

　　應該說是他自視過高吧。雖然察覺到自己對褚冥漾的心意，他也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心意，只是冰炎也沒有怎樣刻意去做什麼或者表白，因為他覺得讓它順其自然比較好。這個方式對他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

　　之前發生了很多事，也證明了二人的關係已經並非學長學弟或者朋友那麼簡單。例如——普通學長學長或者朋友不會相擁愛撫然後說「我好想你」、「我不會再離開你」這些話吧？

　　至少冰炎是這樣認為的。

　　「明明人人都認為你們已經是一對……原來你還沒跟他表白啊？」夏碎十分悠閒的翻著書，跟一片愁雲慘霧的冰炎截然不同。「還是說我們都低估了褚的神經呢？做到這個地步，就算沒出聲也應該感應到一點吧？」

　　「是我忘記了……那傢伙本來就是少條筋。」冰炎冷笑一聲，因為他記起了初時褚冥漾進來Atlantis時的情況……褚冥漾確實是，去到鬼門關前也可以渾然不知自動送死的傢伙。

　　嘖了一聲，冰炎覺得有點被挫了。算了，他不該期望那個笨蛋，早就不該期望。似乎他也要做些事來讓他好好認清才行……

　　瞧著看吧，我會把這份挫折十倍歸還。



　　此時，褚冥漾打了個哆嗦。「怎麼、冷氣突然冷了好多？」








FIN.

（這個是真的啦）

後言：

一晚打完，我好厲害=3=（去死）
考試中考試中，考試真的很麻煩……其實我今天要溫習，但我還是太懶了。算了，我這次是分明放棄了。（遠）

功課越來越忙碌，將來會越來越少時間玩電腦，連新下載的無雙也不玩了，趙雲……（抹淚）

以上，希望沒有錯吧。（歪頭）
標點我最沒輒的了……算了，反正可以改，有發現錯再改吧=3=（喂）

感謝觀看到這的你。

09.11.09 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