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

 

 

 

 

我,澤田綱吉的初戀,在十四歲。
人人都說中學生不該談戀愛,因為中學生未夠成熟,還未知道真正的愛是什麼意思。
所以,有人說在青年時期的戀愛都是豆芽夢,所以根本不需要認真。

那,我的初戀真的只是一場豆芽夢嗎?


我曾經喜歡過那個被稱為校花的女生,但回想起來,那並不是戀愛,只是單純的仰慕。真正的初戀不是這段。
我的初戀,是一段既青澀又是禁忌的戀愛。

那個叫著雲雀恭彌的人,就是我初戀的對象。他是個站在頂峰上的男人,也許我就是愛著他的強大,不過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愛他。
不過就是因為他是如斯強大的男人,加上相信的性別令我更不敢表達自己的心意。
表面的自己是如此懦弱,對男人愛慕的心更是脆弱,只是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就足以能把它打個稀巴爛。我沒法子變得堅強去面對,因此我選擇了懦弱地逃避。

十年,說長不算長但說短又不算短的一個時間。在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我很多都忘記了,唯獨是這件最想忘記的事情偏偏就忘記不了。

『…幹嗎不逃走。』
一如以往地,雲雀學長用著他那雙即使染上過不同人的血但都沒生鏽的拐子,咬殺著在他眼中最懦弱的草食性動物,也就是我。
很痛。我抱著頭痛哭著。雲雀學長的攻擊永遠都是那麼狠。可是我沒逃走,因為我可笑的認為如果我在他眼前出現多一秒,可能就會有被他看上的機會。
也許我只是想單純地看多雲雀學長幾眼,因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方法可以吸引到雲雀學長的視線。除了讓他咬殺弱小的自己他是不會正視我的。
『真讓人不爽的眼神。』雲雀學長不悅地揪住我的衣領。他沒有捏住我的脖子,但雲雀學長的氣勢壓著我的胸口,空氣完全進入不了我的肺,讓我要窒息了。像是發洩一樣把我的衣服撕開,他的指甲在我的皮膚上只是輕輕劃過,就已經留下觸目的紅痕。微微刺痛的感覺讓我縮了一下。
雲雀學長似乎很喜歡紅色,因為他只是盯著我身上那幾條紅痕,眼裡盡是瘋狂。沒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麼,只是我能清楚感到一陣危險的氣息。在我發出驚叫聲之前,我被人捂住了口,拉到去接見室裡。

我腦海一片空白。被舔著皮膚上的紅痕的瞬間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呵呵…』他笑著,踩踏著他的心的笑著,那笑聲毫不留情地讓他心碎了。『呵呵…』
他沒有說其他話,只是帶著鄙視我似的笑容然後侵犯我。明明這動作是叫『做愛』,可是有的只是痛苦與哀怨,這根本只是人類單純的本能:發洩而已。
我知道他只是當我玩偶,因為他的動作粗暴不行,每一個動作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痛楚一波又一波的。最後他的抽插更是讓我痛得死去活來。
他舔著我的傷口,可是同時又用力咬著製造新的傷口,舔著我的血。全身都在痛,痛得我已經不懂得哭。
全程我的意識都很模糊,所以什麼都不記得。唯一記得的就是我不斷地吶喊著,把一切傷心、怨恨都喊出來。

完事後,他並沒有理會到全身都是傷的我,只是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便拋下了我。還有一句『真噁心的感情。』
他…終於知道了嗎?這是比什麼都要狠心要絕望的消息。

不要…這樣望我著…
我哭著,無聲地哀求著。


自那之後,總覺得雲雀學長總是帶著鄙視的眼神望著我。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嘲笑當時天真幼稚的我。
我懦弱到不敢正視他,一直避著他,避到去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
大家都知道這只是一段政治婚姻。那個女孩是某家族的千金,本來已經有心愛的未婚夫,卻被人逼去跟我結婚了。
當時她還哭得要生要死,可是現在她現在是我的妻子,還替我生下一個孩子,是一個人人頌讚的賢妻良母。
我總是微笑著面對世界,然後冷冷的別過那個所謂天真年少的我。

有一次我和妻子帶著我們的孩子去郊遊。我偶爾問起她跟那個未婚夫的事,誰知她只是露出像清風般輕輕帶過的微笑。
『我跟他的是初戀。但是那已經是過去了,請不要在意,阿綱。』她輕鬆地說著,親密地喚著我。
明明我們並沒有感情,為什麼可以喚得那麼親密?
『你不會…留戀嗎?』
『為什麼要這樣問呢?阿綱不是應該比我清楚嗎?』她苦笑著嘆了口氣,腦袋輕輕的靠在我的胸膛上。洗髮露的香氣從她的秀髮上傳入我的鼻子。『不過…反正初戀只是一場豆芽夢。現在想起都覺得傻呢…明明只是豆芽夢卻那麼認真。』她笑著,笑容卻是那麼的刺眼。

很多人都說,初戀是一場豆芽夢,一瞬即逝。
那,我的初戀真的只是一場豆芽夢嗎?

明明是豆芽夢…為什麼我到現在還那麼認真?
為什麼我還是愛著他呀?

 

 

FIN.

後言:
這是雲雀大人的賀文,祝您生日快樂。
我知道雲雀大人喜歡黑暗,所以我就打了虐文了。(去死)

這是神蹟,我竟然能打出賀文了(感動泣)
努力雲空本…努力個人本…努力ZC…(毆)

05.05.08 21:23 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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